周崇听僧人们念经就打瞌睡,他问沈绵,“你也是这么学的。”
“是啊,”沈绵点头,“我五六岁的时候就都学过了呢。”
周崇有些迟疑,沈绵道,“很辛苦的,世子坐享荣华富贵,为何要学画呢?”
“那你为何要学?”周崇听出沈绵说话的语气不对劲,倒不是嘲讽或者别的恶意,倒是很有故意逗他的意思,便反问沈绵。
“我自然是真心喜欢,”沈绵抬起双手,“而且老天爷赏饭吃呀。”
沈绵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有点得意,她确实天资好,也有得意的资本。
周崇沉吟片刻,起身朝闻空大师行礼,道,“不瞒闻空大师,我年幼时曾经跟着宫中的画师学习,只是那位画师忌惮我的身份,只说好的,不说坏的,我当时小,就觉得作画太过简单,很快便放弃了,如今重新拿起画笔,觉得年幼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