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只见过他一面,他连茶都不喝,气冲冲地走了。”
明仪公主笑道,“没事,你小娘子一个,还有我呢,那些老头还能把你怎么着了。”
无奈之下,沈绵只得答应作画,“殿下千万别提比试一事。”
“我知道了。”明仪公主笑吟吟地说着,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
曹玄民被公主召见,匆忙便过来了。
明仪公主请了画院的一位画师,是个年逾不惑的中年男子,一向被帝后信任,不过明仪公主却觉得他给自己画像,从十二三岁至今,那张脸就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股匠气。
“曹翰林,你上次不是说,想见在宫外给我作画的人吗,你瞧,就在你旁边呢。”明仪公主笑道。
曹翰林一看,便皱起眉头,“殿下说玩笑话呢,怎么请过来了一个小娘子?”
“这是沈家的二娘子,自幼拜闻空大师为师,已学画十余年,我可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