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院门,一家人一起走到外面,沈老爷子并不悲秋伤春,先上了马车。
沈瑞忧心忡忡,恨不得跟着妹妹一起回去,只是他还要殿试,根本走不开。
沈瓒更年长,比沈瑞内敛些,只说,“不是去年就想回青州吃好的么,尽管去吃。”
沈绵笑了一下,却牵动脸上的伤口,疼得她皱起眉头,“好像就知道吃一样,我看青州有什么能送回来的,到时候给你们送些回来。”
沈绮道,“好啊,你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别见天的熬夜。”
沈绵一一点头,沈瑞迟迟不知道该说什么,沈绵道,“希望二哥哥金榜题名,到时候给我写信,你别拿胳膊拧人家的大腿,咱们来日方长,我走了,你们快吃饭去。”
沈绵说罢,便没有回头,扶着丫头的手坐到马车上去了。沈家的人都以为沈绵可能会哭哭啼啼,一定会再三和家人告别。
但沈绵没有回头,坐上马车之后,也没有掀开帘子,更没有哭。
哭有什么用,像昨天晚上,她就是哭死当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