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拿过团扇,给两人扇风,没有再说话。她掀开窗帘往外面看,六月天果然是真热,尚在早晨,她都能感觉到外面翻涌的热浪。
另一辆马车上,淑和郡主越想越生气。
以前儿子是如何地勤勉沉稳,谨守规矩,可自从和沈绵牵扯上关系,就一日不如一日。
她叫嬷嬷打听过思敬院的事情,那孩子一日比一日起的晚不说,从户部回来的时辰也越发地早,每晚都要陪沈绵用晚膳,必定是怠慢了公务!
淑和郡主心想,这可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的儿子,对自己这个母亲的用心,竟然赶不上对沈绵的万分之一!
再这么下去还得了?
静国公看她发愣,道,“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你准备一会去沛国公府让人家看你的脸色?”
淑和郡主看着静国公,道,“江平海,我从来对孩子们都十分严格,你知道为什么?”
静国公莫名其妙,道,“为什么?”
“我怕他们像你似的,你想想你年轻时候那个惫懒的劲头,我就怕星列和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