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叹了口气,她最怕麻烦。
江星列倒是不担心,妯娌之间,要争的就是掌握中馈的权力,沈绵不管那件事情,自然也没有那许多麻烦。
第二日早晨,沈绵醒来之后发现江星列还睡着,忙推他起来去点卯,再不去就要误了时辰。
江星列把人按住,“没事,我推了户部的事情,向陛下求了大理寺的差事,吏部的调令还没下来,我现在一介白身,哪儿都不用去。”
沈绵昨天没听他说,不过还是把人叫起来了,“那也该起来了,一会姐姐是要来找咱们说话的,我看她昨天晚上肯定还有事情没说清楚呢。”
沈绵推了半天,江星列才不情不愿地起来,两人睡得早,都不困,江星列就是不想起来。
果然沈绵吃完早饭之后,江初月就抱着亭哥儿过来了。
她听说江星列调离六部一事,有些惊讶,凭弟弟的才能,自然是担得起大任的,调任大理寺实在是屈才。
但毕竟是朝中的事情,她不好开口,何况这次回来,江初月是想说说江家的家事。
“星列,你们夫妻两个,是想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