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道,“二哥哥真是的,怎么会外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听嘉嫔娘娘说,蜀州往外面走的路都是山路,十分狭窄,很有可能会掉到山崖下面,沿途还有山匪杀人越货,二哥哥也不去个平安些的地方,真是的。”
沈绵一晚上都没哭,可是别离在即,她还是忍耐不住了。
沈瑞忙拿了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眼泪,道,“唉,你二哥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哭,快别哭了,我好歹是朝廷命官,哪里就有山匪敢随便杀官员了,没你想得那么危险,好了,脸上的妆都花了。”
沈绵抓着兄长的袖子,道,“那二哥哥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要赶夜路,饭食也要仔细,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沈瑞笑道,“这话你昨日都说了好几遍,二哥哥记着呢。”
沈绵垂下眼眸,道,“这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明年我要回来述职的,”沈瑞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