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ldquo;能钓到你这个金龟婿,还要脸面做什么,只要进了静国公府的大门,生下孩子,今天丢了多少脸面,都能找补回来,何况你还说人家呢,当初是谁先哄的我,人家女孩子,只是有胆量找自己喜欢的男子罢了。”
江星列当即反驳,“绵绵怎能将我与她们相提并论,我一片真心,早已经想好了后路,全然不同。”
他一向克己守礼,大约是圣贤书读得太多,少年时被淑和郡主严格管教,现在并不近女色,只对沈绵亲近,对于其他女子有意接近他的事情,江星列通通觉得失礼。
大约有男子会享受被女人簇拥和追捧,但是江星列并不会。
“何况我已有家室,若是绵绵,你喜欢上的人有家室,你会靠近他吗?”江星列道。
“自然不会。”沈绵斩钉截铁。
江星列颔首笑道,“你看,所以咱们俩是一家人。”
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绵绵还是喜欢我好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她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