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是不是不高兴了?”
江星列一问,沈绵跟个炮仗似的就说起来,“我姐姐才生了一对儿女,人家要辩明嫡庶,我能高兴才怪,还让我爹和你都上去背罪过,真是,有这会儿工夫,也不想想怎么好好地忠君爱国,给百姓办几件好事,就知道在朝堂上明争暗斗,讨论这些莫须有的问题,大夏百姓缴纳税款,就养着这么些玩意儿,怎么不去搭个戏台子唱戏呢。”
“还嫡庶尊卑,我看白家的庶子庶女也不少,庶子庶女难道不是他们生的,庶子庶女不是人,他们自个是什么狗东西啊。”
“那句话怎么说的,当了什么还要立个牌坊。”
江星列听到最后一句,噗嗤一声乐了,道,“可不是嘛,绵绵也别生气,戏台子已然是搭好了,人家这才唱了第一折,回头还得接着唱,咱们慢慢听,听完再说。”
沈绵道,“好了,这下我被陛下金口玉言禁足在家中,回头出门给人笑话死了,带坏了皇长孙殿下,这是多大的罪过。&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