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点头,其实御史真上折子也没什么,打死不认就是了。
沈绵坐到一旁,摇着团扇,道,“前几日秋湖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给廷芳安排通房,我当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两天老是在想这些事情,生怕廷芳院里哪个丫头爬了床。”
江星列把桌子上的文书都收起来,道,“你操心这事儿做什么,要是真出了事,难道还要撇到你头上不成。”
“不说这个,秋湖她母亲和姐姐也劝她,说是最好安排通房给廷芳,”沈绵靠在躺椅上,道,“难道离了女人就不活吗,我看我病了几个月,你不也是好好的吗,亲娘和亲姐姐都要说这样的话,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江星列连整理文书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心说他那几个月可一点都不好,只是他不要其他人,只要绵绵罢了。
他起身道,“她总不是撺掇你给我找什么通房侍妾吧,我可不要。”
万一苏秋湖是受了母亲的指使,到沈绵面前说这些话,故意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