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静国公年轻时候可是荒唐得很,一听到沈绵说起那七八个侍女,他立刻就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他当然不是不让儿子纳妾,只是儿媳妇这胎都还没坐稳,怎么这就胡闹开了,就这样等不及了。
他当年那样荒唐,都没有妾室打扰过有身孕的淑和郡主,这儿子平时好好的,怎么今日这样胡闹!
静国公当即就站了起来,准备上去收拾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江廷芳被他爹这样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两步,道,“爹,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江星列赶紧拦着父亲,道,“父亲,廷芳倒是不至于如此,您先别生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争吵什么!”静国公蹙着眉头,暂时忍下揍儿子的冲动。
苏秋湖这时也终于回过神来,柔声道,“父亲,母亲,不是廷芳,是我担心没人侍奉二郎,便、便让他挑个合适的做通房,并非二郎之过。”
静国公闻言,一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