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就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了。
于是沈绵和江星列下了马车,就听到有人小声议论,说沈绵一点都不敬畏神明,上一次就把玄天观道长的大礼拒之门外,这一次又跟道长抢路,也太没有礼数了。
过分些的,还在说,沈绵当了这么久的静国公府世子夫人,至今还是一点风度都没有,实在难看。
沈绵也就听了一耳朵,她一下马车,就没有再敢说了,毕竟江星列也在这儿。
玄策眯起眼睛,看着沈绵和江星列的身影,温柔款款地和几位贵妇人说话。
其中有人惋惜道,“这江夫人也是真倔强,她膝下多年无子,求佛也无甚用处,怎么就不能听听劝告,来求求道长您呢,当真是冥顽不灵,自讨苦吃,我自从吃了道长的药,这身体就大好了,还请道长开恩,多赐我几副药才是。”
玄策道长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摇头道,“此事也不能强求,只能说明贫道与江夫人无缘。”
那位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叹气,好像真的在为沈绵惋惜一般。
“道长真是宽和温柔。”众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