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江星列道,“说要是我能救他,就给我十万两。”
沈绵惊道,“十万两,这是贪了多少银子,能给你十万两!”
沈绵当年的嫁妆才不到三千两,虽然她现在不缺钱,但是十万两,对沈绵来说,数额过于巨大。
“是啊,所以他完了,刑部大牢肯定给他预留好了位置。”
沈绵靠在江星列怀里,道,“这案子落不得你手上?”
江星列摇头,“谁最想翻案,自然是谁去查,我为什么要揽这个烦人的差事。”
“说的也是,安王以为这绳子的那头是太子,肯定扒的天翻地覆,”沈绵道,“可是到时候怎么收场,陛下要是没面子,还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你首当其冲跑不了。”
“如何收场,那就是太子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