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在她心中的分量要更重些,
江星列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孩子和我,确实不一样,绵绵,你要是明白这一点,就不会为了孩子们是否听话懂事而担忧了。”
沈绵回吻他,然后示意他说下去。
“我和绵绵,我们是夫妻,我们才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我们会携手白头,至于孩子,他会找到另一个人,相互扶持,我们做父母的,不能占据孩子的那个位置,我们将他抚养成人,是血脉传承,是要让他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要握在手中的刀剑。”
沈绵知道,江星列是在认真跟她说这件事情,便也认真听着。
“盛京之中,固然有许多妇人,将孩子看成全部,但大多数人这样想,却?不见得是对的。”江星列道。
“不仅是盛京之中,好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沈绵明白他的意思,却笑着好似在抬杠。
“那自古以来,便都是错的。”江星列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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