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言,脚步一顿,半晌狠狠在江星列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你这话说的,真是刺耳,你我什么交情,怎么也跟孤说起这样半点用处都没有的客套话,这是想膈应孤吧。”
江星列揉揉肩膀,道,“殿下轻些,您那伤才好几日。”
“早就没事了,”太子叹道,“你莫不是听了你家那位抱怨,说孤待她姐姐无情,才在孤面前这般说话吧。”
江星列从容道,“臣绝无此意,只不过刚才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可不能随意敷衍孤,”太子苦笑一声,“若连你都如此,孤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江星列知道太子的意思,但承担当朝太子的完全信任,他自认做不到。
江星列询问道,“文淼呢,最近怎么不见他。”
“文家今日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