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里跑掉的,真的,我都几十年没有吹过牛了。”周闻季自己坐下,拿了个装酒的壶子给自己倒了点酒。
这是对门小巷子里一家私人酒厂自己酿的,品相说实话,极其糟糕。
周闻季以前喜欢喝点有品味的,上了年纪之后像是要跟年轻的自己做个割裂,往这个小地方的老大爷的各种生活习惯上靠。
谛司没有动静,周闻季觉得这家伙虽然不会说话,听应该还是听得懂的,不然这二十多年不是白活了。
果然,就在周闻季倒好酒之后,谛司站到了他的对面。
餐桌是个老式的四方小木桌,上边的漆都掉了一些,看上去用了挺久。
谛司盯着周闻季,不发一言。
周闻季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自己端过来坐下。”
在这方面谛司还算听话,周闻季怀疑他时饿的狠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一顿饭。
谛司坐在椅子上就不肯动了,目光依旧落在周闻季身上。
“你这吃饭还得人伺候?”周闻季很郁闷,然而谛司还是没有回答他,正襟危坐,如果不清楚还以为面前这人在思考什么关乎世界存亡的大事。
没办法,72岁高龄的周闻季只能起身去给这位正值壮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