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谛司把小黑包取了下来,拉开一些,让小黄鹅露出一个小脑袋。红掌毛茸茸的,看上去像个玩具,在露出一个脑袋之后它也不叫了也不动了,看上去很听话。
重新把包背回去之后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就没了话题。
谛司很像和周闻季聊聊天,但周闻季路上基本不开口。
这些天周闻季都怪怪的,硬要形容那就是别扭,特别别扭。
周闻季对谛司经常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冷淡的不闻不问之间转换,谛司觉得现在周闻季的状态是第二个。
“周,你冷吗?”谛司在周闻季身边,小心翼翼的拉住了周闻季的手。
其实周闻季不是那种容易手脚冰凉的体制,只是正常人爬山顶着冷风吹之后,像手这种地方总是很难暖和起来。
这方面谛司是个例外,他永远都是暖烘烘的,这种体制在夏天大概不怎么受待见,但现在是冬天,气温是零下,哈一口气能哈出白雾的那种。
周闻季刚才的沉默并非刻意,他只是在想事。
结果忽然手上一暖,周闻季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谛司。
谛司被周闻季惊讶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放开他。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