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敬佩的。”
“他们牺牲自我,总能够为了保护身后的人们舍生忘死,行常人不可为不敢为之事。”男人说到这里,哈了一声,半点看不出崇敬,只有嘲讽,“虚伪的自我感动。”
“你知道这种人在我眼里是什么吗?”男人又问。
潘重泉没有回答,男人继续道。
“他们就是一群被洗脑的疯子,对,就是疯子。”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那些懦弱的家伙给他们冠以英雄的名头,然后哄骗这些疯子为了保护自己而献出生命,而这些家伙居然真就信了。”
“真是多管闲事,脑子有病。”男人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出汗了。
潘重泉怀疑这家伙是因为在店里有暖气的情况下,还坚持穿着他那件审美恶俗的棉袄。
室内温度都24了,这家伙却连个拉链都不拉开。
男人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看向窗外:“所以也很想认识一下他,这位当年的吉祥物。从过去到现在,岁月真是在他身上留不下半点痕迹啊。”
“你就像个怨妇一样。”潘重泉看到他的模样,评价道,“或者说怨夫更合适。”
男人看向他,潘重泉笑了笑:“我是个不喜欢搞歧视的人,妇女能顶半边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