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去了?”潘重泉人也挺自来熟的,坐在柳夏诗意旁边柳吃起了自己那份煲仔饭。
周闻季没有回答,他和谛司两人把外套脱了搭在衣架上,顺嘴问了句:“过年不回家?”
“今年没地方去。”潘重泉嘿嘿一笑,“我爸我妈都挺忙的,旅游去了,不想带我。”
“他们关系好。”潘重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笑出了声来,“我爸去年还给我妈买了个大金手镯,手镯粗的跟护腕似的。”
“当时我爸打电话跟我炫耀,炫耀他是个好男人,不过据说晚上他俩自己打牌的时候因为我爸赖账,我妈气急之下给了他一下。”
“那个金镯子上面多了个坑,砸我爸砸出来的,这个老男人晚上跟我诉苦来着。说我妈不在乎他。”
周闻季礼貌的笑了笑,谛司全程面无表情。
谛司就这么盯着潘重泉,盯得潘重泉有些紧张,背脊发凉。
“怎么了?”潘重泉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谛司皱眉,又嗅了嗅:“你的身上有血腥味。”
“哈?”潘重泉这下子是真的懵了,他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任何的东西。
“不可能啊,我这儿没有闻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