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酒喝多了,“好久不见,嗝。”
酒嗝是冲着白君打的,熏得白君皱起了眉头。女人却笑了出来:“上次,上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来着……哦,五年前吧。”
她一笑,就露出了她后槽牙的牙床,除了前面几颗牙齿之外,她后面的牙齿都掉光了。她手上还拿着一把水果刀,但是她家压根就没有水果,很显然这是用来捅人的。
而且现在刀尖都抵在男人的肚子上了,女人却还是在笑,
女人的容貌看不出来是美是丑,她实在是太瘦了,皮包骨头。不过根据女人摆在电视柜旁边的照片来看,女人曾经确实是个走在街上挺引人注目的标志大美人。
“来我这儿做什么?”女人随意的把外套一脱,她里面穿的相当清凉,不过她也不介意,就在白君的面前蹲了下来,把几个倒在地上的瓶子收拾起来,重新摆好。
女人行动很迟缓,事实上她才四十出头岁,可她脸色却是又黄又黑的,哦,这里看不出来,毕竟她在脸上扑了很厚一层粉,那种标准的浓妆艳抹,但是不好看,白色粉底和她脖子不是一个色号,白的好像打算去奔丧。这颗头跟不是原装的一样。
“你变很多。”白君开口道,以前这个女人的打扮就是标准的都市丽人,精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