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乖乖回去照照镜子分辨分辨自己是什么物种?”严岱一边用自己特有的阴柔声线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边拿了盒牛奶递给叶祈远。
这个举动让脑门上好几个井字的展其铭彻底炸了,他抬手指着叶祈远就开始口不择言的说道:“你还带着他?严岱你说你傻不傻,你连这人在展其蕴手下办过事都不知道!”
“呵,你如果不傻,当初也不会去爬展其蕴的床!”
展其铭嗓门奇大,这个声音完全能让一整层楼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爬床”这两个字让叶祈远皱了皱眉,他刚想站起来,严岱却拿着牛奶盒子抵在他额头上,摁着他坐了下去。
这次严岱没让叶祈远帮自己出头,他一步步走进展其铭,嗓音阴柔:“爬展其蕴的床?又没伤天害理,我想爬谁的床就爬谁的床!”
严岱凑得更近,他笑了笑,嗓音独特的笑容让旁听的叶祈远的后颈立刻寒毛直立。
“知道你哥在我床上有多乖嘛?我把他的手绑在床头上,他一动都动不了呢……”
听到这句话,展其铭怔在当场。
草草草草草!
虽然展二少比严岱高了半头,但是现在他上半身后撤,一手扶着桌边,一手档在胸前,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