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就只能也在后面蹲着。他这一蹲就是几十分钟,凌晨正是犯困的点,沈睿等得直打哈欠。他想劝纪尧别跟了,真想知道叶祈远干了啥事后面在问就是。
但是转过头,他却看到后座上的男人已经降下了车窗,一双冷色调的眸子长久的注视着严岱车子的后窗,像是能透过玻璃看清里面青年的一举一动。
沈睿不懂纪尧,一开始看纪尧跟着,只以为八成跟展华之前的阴谋有关系。但是现在跟了一路,再看着后面毫无疲色的男人,一向直男思维的沈睿却突然读出了些许“守护”的意味。
雨停了,雷声也停了,沉重的乌云逐渐散去,露出被水洗过的清亮天空。西垂的弯月变得浅淡,逐渐隐没在大亮的天光中。
在东方的地平线上有一辆车子驶了过来,这车子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牌,外壳也略显老旧,看车牌还是隔壁市的车子。
一开始沈睿还以为天慢慢亮了,路上有了路人,但出乎意料的是,这辆车子竟然在严岱的车前停下了。
车子还没停稳,后座的车门就连忙打开,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匆忙的跑了下来,由于太过焦急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慢点慢点!”在她身后,年过半百的丈夫忙搀扶住她,嘴上虽提醒着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