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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待在圈子里却没有工作,是怎样一种让人焦躁和绝望的感觉。
而这样的状况,一持续,就是两年。
纪尧想像不到,当年的叶祈远,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每一张通告单上签字,又是怎样珍重的把一张张空白的通告单精心保存起来。
就像保存这两年间每一分每一秒的时光。
他抬头看着叶祈远,觉得胸腔里升腾起一股难言的情绪,盘旋在他的喉间,有什么话好像呼之欲出,却又始终问不出口。
“走吧。”青年抽回他手中的文件,快步走到玄关处等他。
叶祈远的眼中没有阴霾,纪尧却觉得喉间的压迫更重了,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纪尧心情沉重,一路沉默,直到把叶祈远送回酒店,都一直没有说话。
下车前,青年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转身问他:“尧哥?怎么了?”
“没事。”
男人开口,声音沙哑,却朝着叶祈远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
目送着青年进入酒店,纪尧把车停在路上,垂头伏在方向盘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他想问叶祈远,后悔吗?但却意识到,在某种程度上,自己也是叶祈远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