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叶祈远,纪尧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发顶。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是多么难得。
纪尧转开视线,看向了窗外。
他跟展其铭一样,属于有家,但却因此拥有各种烦恼的一类人。
也许每个拥有家庭的人,都会抱怨自己对父母的不满,但这样的话却不能作为对叶祈远的安慰。某种程度上,这甚至算是炫耀。
一个已经拥有的人没有资格用自己的拥有,作为跟从未拥有过的人比惨的筹码。
所以面对叶祈远,纪尧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感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青年眼睫的颤动一起翻搅。
很快车子停在了酒店外面,纪尧轻声叫醒了叶祈远。
青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漾出一层朦胧的水意。他盯着纪尧看了一会儿,才迟钝的开口道:“尧哥?”
纪尧看他还能认清人,微微放下心来,还好没有醉得很严重。
男人扶着叶祈远下了车,沈睿还在后面打趣一句:“严岱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可快点!”
纪尧没给沈睿留脸面,转头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直看得沈睿摆手道歉。
在进入叶祈远在酒店的房间之前,纪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