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学会的就是忍痛,卸他条胳膊的疼痛即便疼的他皱眉,丛孺依然能忍下来,只是呼吸粗喘,汗水从发间额头上缓缓流出来。
“疼吗。”
贺松彧问了句。
他好像并没有想得到丛孺的回答,捏了捏丛孺的脖子上的肉,是力道很大,劲儿很足的那种,让丛孺有一种自己是他手上的一条死鱼的错觉。
虽然现实中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如此。
“你不说,我就捏断你身上每一寸骨头。”贺松彧没有温度的声音在丛孺头上响起,很病态很神经,“你就不用舞了。”
我草你妈。
丛孺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悍,他踢到铁板了他认,沉重的呼吸打在桌面上,泛起了白白的雾,又很快褪去。
他喘着气,脸已经红了大半,是因为被摁着脖子,还有压着桌面摩擦泛红的,忍着疼浑身屈辱的丛孺一口气报了好些个名字,“……宋茹、赵桐歆、俞敏敏。”
这些人里就没有出现过姓戚的,丛孺报完少说有二三十个名字,带着挑衅和畅快的报复道:“挑吧。不够我花名册里还有。”
他开工作室的,也是教跳舞的,带学生多记个名字根本不算什么,就是让他说出百八十个名字都行。
贺松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