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前,贺松彧走了两步,停下来腰身半弯,随后捞起地上的被子丢到床上,刚好盖住光-裸的丛孺。
李辉跟在贺松彧后面,哪里见过他这么照顾过人,就是兄弟们训练瘫倒、累昏了他老板也没细心到担心他们会不会着凉。
贺松彧坐在客厅里,周扬给他清理伤口,掌心露出来才发现伤口很深,血肉模糊,还有细小的玻璃碎片扎在肉里面,而他仿佛感受不到痛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周扬包扎完,看了眼一楼丛孺睡的房间:“老板……那小子不大对劲,要不要打针疫苗。”
贺松彧面无表情。
周扬一脸憨厚的指了指脖子的位置,示意贺松彧,“您这,有口牙印。”
李辉凑上去看看,然后惊讶的深呼吸一口气。“真猛。”
摸到痕迹的贺松彧:“……”
那口牙印,是贺松彧也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在和丛孺的纠缠过程中不小心被他咬到的,倒也不是很深。
就像给他盖了个戳,标记了一样。
深陷梦中,梦想自己是个无情杀猪屠夫的丛孺闻到了一股清雅的淡花香,他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身上的皮肤和骨头酸疼的就像轮胎碾压过一样。
房间大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