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憨厚的脸上没什么笑意,“不好意思丛先生,我没这个权利,这事我们老板说了算。”
丛孺往客厅看了看,他的眼神在那只手上的纱布和脖颈上的创口贴停了好几眼,他晕了过去,据说昏了三天才行。
这个男人的伤口是哪儿来的,哪位哥们替他报了仇,丛孺打从心里想给人家包个大红包。“你老板叫什么。”
周扬眼皮抬了抬,酝酿了几秒,“贺松彧。”
“贺老板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丛孺回房里的淋浴间彻彻底底将自己洗刷了一遍,勉强穿戴整齐以后出来。
他站在贺松彧面前,衬袖、裤子都卷起来一些,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与脚踝,看来身上的衣服大了不少。
丛孺发现他目光在他衣服上盯了好一会了,以为自己有哪里不妥。
贺松彧不悦的反问他背后的周扬,“你拿我的衣服给他穿?”
丛孺冷冷的不愉道:“搞搞清楚,我衣服不知道被你们丢去哪儿了,你还想让我光着不成。”
贺松彧比他高,丛孺站着,他坐着手上还拿着早晨送来的报纸,不咸不淡的冷哼了一声。
丛孺从被带到这里来就一直在受气,这时没人绑着他了,冲动之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