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忌惮对方说搞就搞的手段,也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总归不是什么好人的,丛孺心里默默道。
贺松彧上楼去漱口,闻言顿了下脚步,回头看向丛孺。
资料上写的他年纪已经三十了,在明亮客厅的沙发上,靠着胸前的抱枕,趴在沙发靠背前的丛孺,侧着身子与他对望。
像把小刷子的睫毛夹着黑曜石般的眼珠,眉眼周围的皮肤干净白皙,五官轮廓带点野性混血的淡淡味道,唇珠微翘,姿态轻松倦懒,倒真不像三十而立的人。
贺松彧启唇,回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
丛孺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神情,“你们不是夫妻,你会不知道?”
贺松彧想想那段貌合神离,全靠协议支撑的婚姻,低声道:“我要是早知道她喜欢的是你……比她还早见你,一定会先-干-死你。”
丛孺表情一愣,下意识就回敬了贺松彧一个中指。
不爽道:“干-你。”
这种说话的方式仿佛两个小学鸡在吵架,而他和贺松彧的年纪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愣头青了。
贺松彧冷冷道:“下回试试,我干-你。”
丛孺丢了抱枕站起来,却听贺松彧又道:“我和戚露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