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男人看人的眼神太锐利有神,导致很少有人敢跟他对视,丛孺是气性太大,受不了之前屈辱的气才敢这么跟贺松彧较量,换作是别人,在触及对方第一眼时就已经垂眉低头,败落下风。
也只有他现在不睁眼,丛孺才能借着车外夜晚的流光观察他。
他心里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想问贺松彧,他和戚露薇是因为他才离的婚吗,如果是这就罪孽了。
如果不是,当初又为什么要结婚。
他陷入沉思中,贺松彧突然睁开眼,对上丛孺发呆中的目光,淡淡问:“看什么。”
丛孺被抓包了也只是愣了下,心虚不心虚,就是脸上毫无遮掩的好奇,让贺松彧主动和他搭腔,“想问什么。”
他这么大方,丛孺这才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又觉得刚刚自己的想法过于自作多情。
“没什么。”
丛孺坐的离他隔的远点,自发的掏出手机给人发消息。
却听贺松彧说了一句话。
心思放在手机上的丛孺没听太清,直到脚踝被贺松彧的皮鞋蹭住,丛孺才半懵半疑的扭过头看他,“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了?”
贺松彧的皮鞋没离开丛孺的脚踝,冷硬的皮质贴着丛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