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让庞得耀给贺松彧下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贺松彧看到丛孺有气无力的拍了下浴缸,他真的和刚开始见的样子不太一样,撕破了假斯文的伪装,他长的好看也就不像三十的年纪,反而年轻不失野性。
发脾气也是没有章法的那种,却好像知道一个度,气也是发在自己身上,生的闷气,仿佛知道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心情,与闷气妥协的同时,眉眼间还透着小小的委屈。
贺松彧本是因为丛孺让人给他下药,抱着报复他的想法,才直奔本垒,打了丛孺个措手不及。
现在看他这副模样,对丛孺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
丛孺却态度极为嚣张,他被抱出去的时候道:“你别以为我是对你服软了,昨晚那是我吃亏,上了当,我丛孺绝不认输。我是个男人。”
贺松彧把他送到床上,他的上衣在抱丛孺去浴室清洗前就脱了,防止弄湿,现在才重新拿起衣服套上,“我没说把你上了你就不是男人。”
丛孺的小心思被他戳破,身体不适,今日只能无能狂怒,丢下警告,“你等着。”
贺松彧:“等什么,等你干-我?”
丛孺不屑冷笑,“放你狗屁,我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