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他背景不一般,好不容易积攒的家业干吗要赔掉,你要真赔了,我对的起你妈?”
他掸了掸手,自我安慰,“没事,反正欠他的老子都还了,有哪个奸夫有我牺牲这么大给他操……咳,总之,应该没那么严重。”
差点说漏嘴了,丛孺背上起了一层虚汗,尝试着转移话题,冷不丁对上贺松彧的目光,就见他慢慢朝自己走来。
丛孺现在受贺松彧的影响,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草木皆兵。
他已经在贺松彧身上尝到了狠,这个人天生就是狠的代名词,虽然看起来像极了一个高贵冷漠的斯文人,他屁股后面还隐隐作痛,丛孺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昨晚上对方大汗淋漓,一脸熏红的模样。
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他把头一撇,想要装作莫不在意的样子,贺松彧在他面前站定,他看丛孺和他兄弟庞得耀挨得挺近,两人刚刚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视线会时不时往他这边来。
想想也就知道了,贺松彧清冷的声音道:“检查完了,就差一套房子的产权证,我时间不多,还有事要先走了。”
小偷抱头蹲在角落被李辉拍着肩膀交代,让他把产权证从哪儿卖出去的,就从哪儿送回来,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丛孺一听贺松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