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向下,目光看着丛孺起来的地方,意有所指,“你应该是受虐的体质,我刚刚摸你的喉结,你就起劲了。”
丛孺想要伸手挡住微微起来的地方,发现这显得太欲盖弥彰,他虽然尴尬,不想承认他确实被贺松彧刚刚按住喉结那一下,脑子里回忆起了昨晚带颜色的画面才起反应的。
“你想多了,”丛孺保持距离,退开两步,“我这里敏感,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知道,碰我这,比碰其他地方有用。”
说起这个,丛孺就讽刺起贺松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你,千娇百媚的女人不比你柔软多了,谁会上赶着找一个男的被操。”
贺松彧知道他很受女人喜欢,但他不喜欢丛孺当着他的面,表露出他有多少女人有多少经验的浪荡样子。
就好像他不如那些女人,没能在床上把他驯服。
面对丛孺的挑衅,贺松彧眸色变深,沉沉的望着丛孺,“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你对我也不是没有反应,我是在告诉你,在我说结束之前,你挑起了我对你的兴趣,你要做好我的伴。”
贺松彧:“我会很快再来找你,别让我以外的人碰你,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
丛孺:“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