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面露崇拜,上回见他被人带走,后来通过丛孺的电话得知他人没事,只是遇到事情要跟人家说清楚,到今天才等到他回来,总有一种望眼欲穿,许久不见他的怀念。
丛孺把捎带的从酒楼订的早餐递过去,“明天我来开门,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让你帮忙管理工作室这几天辛苦了,要不要放几天假给你。”
文雪就知道他这人虽然身边女人多,但那都是身体上的关系,感情上丛孺从来不谈,他和每个女人都说的很清楚,也从不撩拨过谁。
文雪喜欢他这点,又恨他这点,丛孺要是再过分些,不那么体贴和没有那不经意的温柔就好了,她也就不用总是对他念念不忘,下不了狠心。
“什么啊,我也是工作室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你以为暑假结束,我后面就没学生上课吗。”文雪朝看着他们聊天的学生笑笑,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说:“再说丛老师这么帅,我少看几天就亏几天。你感冒都来上课,我更不能随便请假。”
丛孺感冒好像是被贺松彧弄狠了的后遗症。
虽然现在是夏季,那天晚上确实被贺松彧冲了许久的冷水,又加上男人和男人一起,使用的并不是正常用来舒缓生理-需要的部位,加上有点使用过度的炎-肿,贺松彧和丛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