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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和一对龙凤胎兄妹已经自觉的在热身了。
丛孺带着一身刚洗过澡的沐浴味道进来,给他们上课,很快时间过去,傍晚六点半下课,庞得耀的电话进来。
丛孺靠着窗,在学生走了以后才夹根烟在手里,他直接外放,懒洋洋的,“什么事。”
庞得耀不说二话,简洁明了,“你下课了?我来接你,这几天都没出来玩耍,葱葱你心里不痒?哥哥今晚帮你找人治治。”
丛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寂寥功亏一篑,一声嗤笑,不再一个人留在没人了的舞房,笑着骂道:“老色痞,治不好怎么说。”
庞得耀:“不会的,我接你,去了就知道。”
丛孺挑眉,“什么局啊,都谁。”搞的神神秘秘。
庞得耀:“饭局呗,好吃的,别问了保证你意想不到。”
丛孺忘了中午那通电话,让他记得收赔礼的事,“先送我回去,换身衣服。”
庞得耀知道他形象包袱重,没有意见的答应,“行啊。”
迷彩越野车翻山越岭从大山里出来,中途又换车,晚上才到城郊边,贺松彧临时有事被叫回贺家,“寄”给丛孺的礼物先到了,李辉亲自送的。
夜里都十点了,也不见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