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还是那个语调,透着掌权大局,主导这场谈话的气势,不容丛孺拒绝:“东西寄的签收,不是‘夫妻财产’,走之前说过送你的礼物,你可以看做赔礼。”
丛孺:“什么赔礼?”
贺松彧:“第一次见面有所失礼、把你浸猪笼的赔礼。”
他不提还好,一提丛孺就想起那不太好的回忆,没忍住爆了粗口,“我日,老子不收,除非你让我干-回来。”
贺松彧深沉道:“戚露薇找我签离婚协议前,说要跟你在一起,结果她没去找你,失踪了,我很难不疑心是你把她藏了起来,或是诱导她跟我离的婚。”
丛孺没有回嘴,试想他作为一个丈夫,妻子这么对他,他也会把恨意发泄到妻子喜欢的人身上。
丛孺:“那找到她了吗。”
贺松彧:“她曾在一个小镇出现过,还在派人继续找。另外那天你在监控器里脱掉裤子,比划中指对我挑衅,我才……”
丛孺:“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快闭嘴别说那个字!”
贺松彧话音一顿,想起他有“对猪过敏病”,对丛孺那头的反应弯了弯嘴角,“抱歉。”
丛孺:“……”
气氛很沉默、安静,不可思议贺松彧竟然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