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一比,不值一提。
他趴在床上,一脸沧桑、全身舒爽的抽着事后烟,给自己第二次被操找了个容易接受的说法。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只要屁股不烂,放宽心、放宽心,就当免费治病。
算了算了,不要计较。
“嘶。”丛孺倒吸一口气,一手扶着腰,“他妈的,你是条公狗啊。”
从浴室里出来的贺松彧看着丛孺,他的背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乍眼一看,在那光洁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很明显是被过度疼爱过的证据。
贺松彧:“不在床上的时候,我希望你脏话少说。”
丛孺冷呵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贺松彧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漆黑,点开手机屏幕,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他看丛孺做完后还有精神,走到床边,欺身摁住他的腰,试探的道:“还早,再做会?”
丛孺被他一碰,浑身就是一激灵,头皮都发麻了,贺松彧还很有方式方法的撩拨他,没一会丛孺的宝贝就起来了,他冷漠的道:“现在床上了,我说你是条发-情的狗你不介意吧。”
贺松彧笑了下,声音很低沉,嗓子又非常磁性,低音炮懒懒的,听的丛孺耳朵有些痒。
脸上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