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贺松彧已经不见了,丛孺身上是清爽的,证明他最后被做晕过去后,贺松彧有帮他清洗或是擦了一遍,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也换了,没让他俩睡在弄脏的地方。
这方面,他还算个合格的床友。
洗漱完,又换了身衣服出来,丛孺打开门,一眼看到阳台上趴着做单手俯卧撑的男人,从贺松彧流着汗的下巴,看到那出现一片爪印的背部,挺直的腰线,丛孺懵了几秒,“你怎么还没走?”
那背上的一条条红印,杂乱无章,更像是在激-情中留下的证据。
丛孺心里咯噔一声,立马看了眼自己的手。
指甲是挺长的了,该修剪修剪了。
这人该不会是故意露给他看的吧,做了一晚上,现在才十点多,不累?
依贺松彧下巴处流着汗的性感程度,他绝对已经自己锻炼很久了。
丛孺眯着眼看,“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裤子。”
他说话间,贺松彧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抄起旁边的毛巾,从阳台上下来,只穿了条裤子,赤脚,休闲的长裤,大概是丛孺的腰比他更细更瘦,穿在他身上或许稍微宽松,在贺松彧腿上则紧梆梆的。
他毫不客气的“嗯”了声,运动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