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丛孺和贺松彧之间不像他说的那么单单是床-伴。就算是,两人的磁场太相吸,外人站在他们旁边很明显感觉到被排斥。
程漪总是比他豁达,丛孺看她半点不嫉妒的提起他和贺松彧的关系,就知道她当初不留在国内,要去马来结婚,就是真的对他感情不深,没爱到极致,好在他也已经不在意。
他对老是追问贺松彧话题的程漪不悦的皱眉,“都说了我和他不是在谈恋爱,两个男人谈什么恋爱,我又不是同性恋。”
程漪:“那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不是,他呢?”
丛孺对多少知道他一点毛病的程漪直言不讳,“因为忄生瘾啊,我发病起来你也知道,一想到不能纾解整个人要爆掉,那时只要能发泄,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他沉吟了下,“他也说他不是。”
程漪一脸不可思议,不懂两个人都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对身为男人的对方身体有反应。
丛孺头发遮掩的耳根上还有一个牙印,他淡淡的耐人寻味地道:“因为他也有病。”
贺松彧在关系里的主导性和控制欲换成是女人,大概是没人能受的了他,也许戚露薇就是因为这个才跑的?
按理说同是男人,就和雄性动物一样,应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