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贺松彧睡觉舒服,丛孺不用想事,不用担心他会喜欢自己,不会担心跟他有感情纠葛,丛孺放任了他一天又一天的来找自己,他们狂热的陷入对彼此身体的吸引中。
自从上次丛孺买了一堆套后,贺松彧每天都掐着点,就像在他身上按了监控一样,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要,那堆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耗。
好像犯忄生瘾的不是丛孺,是贺松彧,他病的比他更厉害。
去见恩师吃饭,丛孺也有特意换了身衣服打扮自己,他摘下了耳钉尾戒等首饰,整个人干干净净,还收敛了浪荡的笑,一副他的学生见到都不确定是不是他的样子。
程漪啧啧称奇,“老师也就开句玩笑说‘你干净的像棵小白杨乖乖的样子好看’,你就每回见她弄的像清纯学生,你多大啊,难不成以后四十五十岁,也这样扮嫩。”
“要你管,老师喜欢就行。”丛孺那些比较骚气的衣服都不穿的,白衬衣扎进裤子里,袖子卷起,水洗过的蓝色牛仔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帆布鞋上露出骨秀好看的脚踝,配上他伪装起来乖乖的笑,神采飞扬,成熟男人气荷尔蒙与回到少年时的恣意童真在眉宇间乱飞,要了人命。
程漪硬要跟他合影,拍完照又觉得很不满意,是对她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