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跳起来要到他腿上去。
被贺松彧一手抓住,截到怀里,带它到沙发上拿着棒球哄它玩。
一开始丛孺没仔细在意,直到听见贺松彧的手机里播放着英文版的国际新闻,而有贺松彧在,探花虽然已经快哭的样子,却不敢反抗它大爹,两腿发抖的对着手机屏幕。
贺松彧在给它梳毛,丛孺看见后愣了好十几秒,之后一脸“你简直有那个大病”的表情,气的都笑了,“你什么意思,真当能把它教育成材啊,你够了吧,欺负我就算了,欺负狗是什么意思。”
探花跟它大爹整齐一致的扭头,丛孺张了张嘴,差点就说他们是一对真“父女”了,“来,乖宝贝,到爸爸这里来。可怜的孩子,还没学会跑,就被逮住学英语。”
他一张手,探花就如风一阵下了沙发,起跳冲进丛孺怀里,发出伤心死了的抽噎,丛孺服了,真没见过这么会撒娇通人性的狗。
贺松彧更是盯着探花,一副严父看慈母,要养出不孝子的神情,“不是你说的,‘女儿’跟你一样,聪明的一批,高考又如何,上个清北不是难事。”
这话是丛孺说的,可那是前半句,后面句是贺松彧自己加戏,他不承认啊,“原来你那么早就到了。”
丛孺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