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因贺松彧的动作闷哼一声,“……嗯。”
贺松彧打蛇上棍般,低沉而温柔的夸赞他,“今天好乖,葱葱好乖,好漂亮。”
丛孺害臊的皮肤都红了。
他一边气一边又觉得贺松彧有病,可是他又的的确确享受到了乐趣,甚至因为贺松彧的话而心生复杂。
贺松彧依旧对他马蚤话说个没完,“你今天穿的好乖去跟别人吃饭,照片被发出去了知不知道,我看到第一眼就在想,我怎么没把你生吞活剥了。”
丛孺心神震荡,解释说:“那是我师姐拍的,我请老师吃饭,这你也能吃醋?你有什么不吃的?”
贺松彧深深的看着他,那一刹眼里的火热烫到丛孺眼睛,让他不敢接,“我只吃你,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你那个老师的儿子尽量少来往,你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经常来帮你治病吧,保持距离,嗯?”
他头越来越低,丛孺仿佛要在他眼里的星域沉溺,贺松彧:“以前你身边的那些人虽然见过你放浪形骸的样子,但是只有我能看到你的马蚤你的浪,你看是不是只要我治的好你的病。”
丛孺喃喃道:“……你也有病。”
贺松彧从他耳朵亲到了下巴处,眼眸夹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