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的不错,更让人惊讶的是半路跟他一样混进来的贺松彧,人家那打的真叫一个牛逼,连警队的第一次和玩的人也对他态度热络了许多。
跟贺松彧相比,丛孺验证了自己的话,他真的就是个混子,也就帮运一下球,但大部分时候碰不到,磕磕碰碰却不少,起跳也多,好在今天的日头并不是太晒,还有风吹,汗虽出了不少,心里却挺高兴的。
他以前吃饭睡觉都在想跳舞,同龄人读书下了课去打球他也很羡慕,但他专业和文化课要两手抓,时间根本不够,尤其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背后有黄梦踵寄托的期待,渐渐的就不羡慕了。
但是怎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以前读书时期没有过的经历,没想到今天还能实现,男性与男性之间力量的碰撞,随性不羁、无声的硝-烟味,你来我往的进攻防备,都是一场意义十足的较量。
丛孺痛快了,当篮球飞的太高,直直的朝他冲过来,砸到他头上时,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篮球落地,丛孺被砸的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一只手扶在他背后撑起了他,他听见高戏文惊慌道歉和宋仲夜叫他名字问他有没有事的声音。
最让他惊讶的是贺松彧替他按着被球砸到的头部,冷冷地透着火气毫不客气的对高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