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贺松彧眼里闪过诧异,他比较直接的是拨通丛孺电话。
结果丛孺吓了一跳,他捞起裙子的那只手都抖了下,发现是贺松彧打的电话,莫名有种被抓包的臊意,“打什么打,这么正式干吗,那么简单的问题回个消息不就行了。”
他说话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一跳,虽然听着凶巴巴的,但怎么就不对味了,跟撒娇似的,他清了清嗓子。怎么回事,他的低音炮哪儿去了。
贺松彧那边一顿安静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不打的话就感受不到你生龙活虎的灵气了。”
丛孺把裙子放到一边,躺在床上,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故作粗暴的道:“少来这套,下回别我给你发条消息你就回我电话,烦不烦啊。”转眼想到什么,咳了声,“你怎么还不说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你说你送戚露薇去过南大,你也是那里毕业的?”
贺松彧:“你问这个是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该把你纳为学生时代前金-主爸爸,还是分为大三届学长兼校友。
丛孺心里评估,嘴上道:“随便问问,看看你有多少含金量。”
这不是他收到裙子后该有的正常反应,不是说丛孺一定会发火,他其实把贺松彧在两人床上运动时说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