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贺松彧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是男人都懂,这要不是使用过度就是叫过度的。他是哪一种?”
他话里没有恶意,大概就是想弄清楚贺松彧跟丛孺的关系,贺松彧没否认,他嘴角弯了下,似乎想到了中午的事,他回道:“不关你的事。”
明子安跟他交情好,从小长大的,“我这不是关心下你吗,你看你跟戚露薇那档子事,你怎么就那么听话,家里让你联姻你就联姻,现在好了感情没有孩子没有,婚也离了。搞的兄弟们都以为你是被她伤着了,觉得女人不可信,开始想找男人过日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男人感兴趣?”
他说完顿了下,语气也变了,很试探性的问:“你以前……咳,没惦记过兄弟们的屁股吧……唉哟,我操。”
他话音没完,椅角被贺松彧一脚一勾,也是八十公斤的壮汉,就这么连带椅子摔倒在地上,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丛孺也往他们那边看了眼,发现是明子安摔了,再看到贺松彧四平八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冷哼一声,这人就是卑鄙,垃圾。
明子安丝毫没有生气,嬉皮笑脸贱贱地说:“至于吗,这不是兄弟们也好奇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魅力……”
贺松彧冷酷无情蔑视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