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台前就用手肘,顶着他的胸膛,让他快点放他下来,他自己洗。
“快点,你这样端着我不舒服。”丛孺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皮从没这么薄过,太他妈像被母亲把屎把尿的小孩了,“快点,我要先尿个尿。”
贺松彧把脸送到他脸庞,因为丛孺不让亲,只有脸蹭了蹭他,如魔鬼般道:“我带你去。”
丛孺:“……”
“你发什么癫?”
贺松彧在马桶前终于把他放下来,却不肯出去,丛孺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贺松彧上前环住他的腰,帮了他一把,丛孺深深的打了个激灵,“尿吧。”
贺松彧在他耳边低低的吹哨,丛孺认命的闭上眼,都不用他握,只要放下那点礼义廉耻就行了,自暴自弃的放水出来。
直到贺松彧帮他用纸擦干净,空气中的气味并不好闻,可丛孺的身上,贺松彧的手上还残留着浓浓的甜柚的香味,两者中和了一下,就像贺松彧说的那样,“闻着挺马蚤的。”
丛孺整双眼,整张脸都呆滞麻木了,耳垂红的似滴血,甚至后面刷牙洗脸都安安静静的。
贺松彧把他当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会的小孩一样,控制欲强的要命,主导权都在他那里。
等到丛孺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