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很无奈,文雪在他这里哭个不停,办公室的门还开着,有老师经过,往里偷偷看了眼,丛孺对她们露出无奈的微笑,摇了摇头,嘘了一声,做了个口型,“闹脾气了。”
其他舞蹈老师不好意思的点头,悄悄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文雪那么高的自尊心,肯定是不愿意别人看到她哭成那样的。
丛孺耐心的借怀抱给她,可文雪勒的他腰太紧了,他说好减肥的,却一到饭点就忍不住,胃口大开,看见什么都不想吃。腰一下真的粗了不少,今天早上穿条以前的裤子都觉得腰紧了,穿着不舒服,干脆换了条宽松的运动裤。
“别勒了……”他苦笑:“再勒我要断气了。”
文雪幽幽的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胖了。”
“……诶。”
“丛君,你怎么啦,一大早就叹气呀?”三春鸟寻有些畏冷,穿的胖胖的像极了一只圆溜溜的企鹅。
她自己坐车过来的,丛孺在医院门口等她,看到了她坐的车的车牌,提前走过去帮她把车门开了,扶她出来。
丛孺对她的感觉和其他人不同,三春鸟寻脾气软和,性子很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整个人都透着股让人想亲近的母性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