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怕和心悸,看他的眼神让丛孺猛地一怔。
他咧开嘴笑:“我,命大,是不……”
贺松彧摁着他的喉结,直到丛孺疼的眼皮发红,眼眶有泪才松手,他骂都骂不出来了,吸着鼻子,他说的不对吗?
贺松彧看到他痛,那种后怕和心悸就跟解气般,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再他妈乱说话,我就把你舌头吃了,让你变成个哑巴。”
丛孺:“……”
贺松彧:“出院以后,你搬到我那去住。”
丛孺瞪他,圆润的黑眼珠生气勃勃,贺松彧真正的歇了口气似的说:“我不想再看到你死了都没人知道的样子。你要什么草原,我给你什么草原,不好吗?”
……
医生开的药很有效,丛孺下午已经能正常说话了,他很想出院。
贺松彧是半路回来的,他好像在参与一场搜救活动,不过他是副指挥,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提前回来也没关系。
丛孺已经受宠若惊到麻木了,觉得贺松彧炮-友做到这个份上非常足够了。
他对他十分感恩。
“……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对贺松彧道。
“……感恩的心,感恩有你……”
贺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