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没事,等我挂了,我就是她的过去式,你们好好过,每年祭日来看看我”
他的手机在疯狂的震动。
丛孺看一眼就跟被烫着般,把手机塞到庞得耀手里,指使道:“你接。”
看到上面显示着贺老狗三个大字的庞得耀:“……”
“在哪。”
那头贺松彧的声音无比冷静,却也昭示着风雨欲来的危机。
庞得耀狠狠咽了口唾沫,在丛孺鼓励的目光中开口,“贺、贺先生,你好啊……”
贺松彧静了片刻。
庞得耀尬笑着说:“那个,葱葱他不喜欢医院,不想回去,他说他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不回去了。检查结果要是出来了,您有空,看过了,就跟他说一声。也行的。”
丛孺给兄弟竖起大拇指。
一声冷呵声让庞得耀跟丛孺同时如临大敌的瞪着手机,如同索命的厉鬼,贺松彧一针见血道:“是么,怎么不是他自己来说。他人呢,让丛孺接电话。”
他念着“丛孺”两个字,像把丛孺的心脏变成鼓,擂的咚咚作响。
“干、干吗?”声音虚张声势,庞得耀跟他对视一眼,觉得兄弟这气势一下就被比下去了。
贺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