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来还跟丛孺开玩笑说:“喝奶我又不会笑话你,也不用躲在厕所里喝?一股奶味,也不通风,我都闻到了。”
丛孺:“……”
谁他妈会在厕所喝奶?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怀孕就算了,现在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奶味,感觉在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了。
但他没想到贺松彧会这么敏锐,丛孺道:“闻错了吧你,能有什么奶味,别对着我臆想啊你……”他故作不悦,挑不在现场的高戏文的刺儿,“喷什么香水,大男人搞那么骚干吗。”
他示意贺松彧闻到的是高戏文的香水味。
贺松彧早已经注意到他遮遮掩掩的动作了,在丛孺行迹越发可疑下,贺松彧漫不经心的道:“你打算一直住在别人家吗。”
贺松彧的意思是,要接丛孺走,住到他那儿去。
丛孺恨不得离他天涯海角那么远,根本不想答应,他嗤笑:“怎么,我住这就是别人家,你家就不是别人了。”
贺松彧却是看着他,毫不客气的道:“别人会操你吗,你还要哪个别人。说出来,我见见他。”
他话语里的凉意好像外面呼啸不断的冷风,并且威势很重,丛孺这时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