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特征,这样畸-形而怪异的一幕让他不敢再多看第二遍。
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他看到贺松彧躬身,趴跪在他刚刚躺过睡觉的地方,表情很变态的闻着床上的味道,那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震惊的脱口而出,“你在闻什么……”
贺松彧如同迅猛的野兽朝丛孺看过来,凌厉深不可测的让丛孺脊背发寒,又匪夷所思的猜到一种可能,“你他妈在那床上闻我的味道吗。”
他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闻不出来,高戏文说偷喝了牛奶,贺松彧也说他有股奶味,这一幕给丛孺的冲击太大,让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贺松彧面无惧色,一脸镇定的立起身子,“是你味道太冲了。”
丛孺在里面上厕所,贺松彧鬼使神差的被那股从他鼻尖飘过的奶味吸引,不是小孩的那种奶味,是仿佛从丛孺血肉里散发出来的融合了他自身味道的令人鼻尖发痒的气-味。贺松彧便趴在床上闻了闻。
找到了味道最浓的那处,床褥还残留着丛孺的体温。
处变不惊如贺松彧,在闻到丛孺身上的味道后,连喉咙也紧了。
于是在听见丛孺的质问抬起头的瞬间,连目光都是浓重的侵略,他不记得他身上会有这种气味。
不是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