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抬起下巴,“我不记得什么罗威纳,倒是记得那。”
贺松彧知道他有要跟他算账的意思,默默的端起了自己的饭碗。
丛孺嘟囔的声音很小,贺松彧只隐隐听见零星的字句,“……凭什么……都这样了……还让我……”
他对放慢吃饭速度的贺松彧露出白牙,阴气森森的微笑,“真不爽啊。”
丛孺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壤,贺松彧就是裹挟着花种的野风,带着种子在他的土壤上落户,另其野蛮的生根发芽,季节一到受孕的土壤将收获更多的鲜花,他还没有拒绝的权利,野风也不知情。
贺松彧一顿晚饭,受到了丛孺暗地里的数记白眼,他等他吃完了才问:“眼睛不舒服?”
丛孺还没吃完,桌上大半的菜都是他吃的,贺松彧只动了一点。
贺松彧:“什么时候约医生再去检查,既然不是绝症,总要继续治疗。”
丛孺咽下最后一口饭,毫不犹豫的道:“我自己会跟医生说,你不用管我。”
他擦擦嘴,起身去找水喝,“我衣服那些你帮我准备了吗,我穿什么?”
贺松彧一直在看他,尤其是肚子的位置,丛孺发现以后心虚的侧过身,用被挡住他的视线,不悦的提醒,“问你话呢